第32章(2 / 2)

小药包 暴躁的螃蟹 4282 字 4个月前

林药登上游艇,确定自己安全之后,所有的害怕顷刻间都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她傻笑着的望着面前的言律己,在这一刻,这个男人,彷佛正散发着金光。

「为什么关机?」言律己几乎是用吼的问出了这句话。

「我……」这声怒吼彷佛一阵惊雷击碎了林药刚才的幻想,「手机……没电了。」

「为什么不保持电量?」言律己简直要气死了,「谁给你的胆子,一个人开着快艇来海里钓鱼。」

「我……」

「你能耐是吧,你林医生天不怕地不怕,你怎么不自己游回去啊。」言律己咆哮道,彷佛要把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心内所有惶恐的情绪一次性全部释放出来。

「你……是不是很担心我?」林药抓住了重点。

言律己已经到了嗓子眼的怒吼被林药这句话成功封喉。是的,自己担心她,非常担心她,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言律己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恐慌过。

看着林药满脸希冀的望着自己,言律己暴躁的转身走向更为宽阔的船头。

为什么用那种充满惊喜和希望的眼神看我,以为我喜欢你吗?

真他么见鬼了,言律己暴躁的一脚踹在船舷的栏杆上。

「言总监!」林药忽然从身后抱住男人精廋的腰肢。

「放开!」言律己烦躁的挣脱。

「我想睡你!」林药死命抱着言律己的腰,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言律己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林药松开言律己,等他完全转过身正视自己的时候,大声的吼道:「我要和你zuo爱。」

「你是不是被海风吹傻了。」言律己越过林药打算回驾驶舱开船回去。

「我没有。」林药转过身冲着男人的背影吼道,「我要和你zuo爱,现在,立刻,就在这里。」

林药剥掉长裙的肩带,漂亮的碎花长裙从胸前滑落在雪白的甲板上,林药又去解自己内衣的扣子,打算彻底把自己拖的一丝不挂。

言律己回过头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粉色内裤的**女子,背后是一片漆黑的大海。

忽然,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漆黑的云层,也照亮了夜幕中诱人的**。

言律己脑中最后的理智被那一道闪电劈的一干二净,她扑过去楼主林药,几乎是粗鲁的把她抵在了驾驶舱的挡风玻璃上。

林药弓给上身想要亲吻言律己的嘴唇,言律己的手掌用力把她压回玻璃上,而后垂下头喊住了林药胸前的高耸。

「嗯。」林药难道的扬起了脖子。

男人的粗糙的手掌在女人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从大腿到臀部,到腰肢,最后从粉色的内裤边缘滑了了进去。

「啊!」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正被人肆意玩弄着,那股异样而陌生的感觉让林药几乎要站立不住。

男人感觉到女人的反应,他松开对女人胸前的压制,俯下身脱掉了女人身上最后的遮挡。

林药配合的抬起脚,踢掉了粉色的内裤,看着男人重新靠过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男人进入的时候,林药痛的惨叫出声。天空中一声惊雷响起,而后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你……」言律己显然没想到,如此主动的林药居然会是第一次。

「言律己,我喜欢你。」林药努力抬起头大声的喊道,「我喜欢!」

女人的这声喜欢再一次摧毁了男人短暂恢复的神志,两人在瓢泼大雨里,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上,在毫无遮挡的甲板上,酣畅淋漓的欢好着。

林药本就不是什么矜持的女孩,她放肆的呻吟着,努力的迎合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彷佛都在表达着她的欢愉。

疯狂而糜烂的一夜过去了,两人相拥着躺在游艇内的白色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言总监,你醒了吗?」林药趴在男人的胸口。

「嗯。」言律己睁开眼睛。

「我听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耳根子最软了,是真的吗?」林药忍不住问道。

「你可以试试。」言律己有些好笑。

「言总监,」林药想要坐起来看着男人说话。

「别动!」言律己哑着嗓子把人按在怀里。

林药只得安安分分的继续躺着:「言总监,我知道我很厚脸皮,有时候又很烦人。」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言律己说道。

「我烦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而你又是单身。」

「所以你?」

「如果你有女朋友了,我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然后?」

林药鼓起勇气道:「那你要不要和我先暂时交往看看?我知道你还不是很喜欢我,但是我会努力让你更喜欢我的。如果……如果以后你有了别的喜欢的人,想要做她男朋友的话,你告诉我,我保证到时候我不缠着你。」

「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宁愿把自己当成备胎吗?不知为何言律己的心头浮起淡淡的心疼。

「喜欢。」林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坚定。

「好,我们交往吧。」言律己回答道。

「真的吗?」林药激动的抬头确认道。

「我们交往吧。」不是暂时交往,是我们开始交往吧。

「我好开心,我追到你了,我要庆祝。」林药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她坐在男人的身上,用一双满是欣喜的眼睛看着男人,大声的宣布道,「我们再来一次吧!」

言律己明显一愣。

「我喜欢和你zuo爱,喜欢你像昨天晚上一样对我。」

回答林药的是男人一个翻身,两人同时滚落在地。

林药紧紧的扣着沙发,身后是男人疯狂的撞击,一个在疯狂的索取,一个毫无保留的接受,直到达到那不可名状的最高点。